绝代侠女

绝代侠女



绝代侠女(一)

景色清幽的氓山脚下,苍翠的树林隐藏着一所小庄院。庄院打扫得干净雅致,前院是一大片空地,两边种着些花草树木;中央是大厅,两侧共七八间房舍;后院是五丈见方的练武场。

练武场中,此时正有个长得很俊秀的男孩在练武,只见他出招迅捷刁钻,身法灵活跳脱。旁边有三位女子在旁观看,中间那位,二十来岁,一袭白色衣裳随风微微飘动,面容秀美绝伦,她是氓山派的掌门吕四娘,一身武功已臻化境。练功的男孩是她唯一的徒弟,名叫龙儿,已经十四岁。两位小姑娘则是丫环,一个叫清儿,一个叫嫣儿,都长得甚是娇美可人。

其时龙儿身法越来越快,突地他脚步一拐,「哎唷」叫了一声,跌倒在地,好似扭伤脚的样子。吕四娘急忙掠了过去,扶住了他,关切的问:「怎么啦?哪里扭伤了?」「这儿痛。」龙儿双手捧住小腿,面现痛苦之色。

吕四娘俯身察看,一双玉手抚着他的小腿。龙儿趁机身体前倾,将整个头埋进师父高耸的酥胸──吕四娘向来当他是小孩子,又知他顽皮捣蛋,浑不在意──淡淡的处女幽香渗入鼻端,脸颊好似挨在软绵绵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,龙儿舒服得无法形容,神魂飘荡恍如梦境。

吕四娘细细察看,见龙儿小腿筋骨无损,方才放下心来。转眼见他双手环抱自己纤腰,脸颊贴紧自己高耸的双峰之间,左右不住挨擦,一股奇异的酥痒感觉由胸乳瞬快的漫延全身,吕四娘不由得脸庞泛起红晕,暗道:「原来龙儿又借故揩油,轻薄我来着……」撇眼看见清儿嫣儿在旁抿嘴偷笑,羞意更炽,急忙拂手一抛。龙儿的身躯于半空划了道弧线,「啪」的一声,落在三丈开外,跌了个四脚朝天。

龙儿身体一着地,灵魂儿倒也醒了,觉得周身并无丝毫痛楚,想是师父疼惜自己,出手时运用巧劲,似重实轻的摔了一下。索性赖地不起,满脸委屈,哀哀直叫:「哎哟……哎哟……痛死我了,师父干么揍我?」

吕四娘伸手理理额前秀发,含羞带嗔道:「谁叫你对师父动手动脚的。」随即脸色一端:「下次再敢无礼,我下手再重些。」。

「师父打我再重,我也喜欢。」龙儿嬉皮笑脸的道。

吕四娘倒拿他没法,瞪了一眼,吩咐道:「清儿嫣儿,好好督促龙儿练功,不要给他偷懒了。」说罢拂袖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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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四娘展开轻功,身影轻盈缥缈如轻风一般掠过两边的林木,轻风拂面,只觉面颊微微发烫。风中隐约飘来清儿的声音:「好了好了,少爷别再胡思乱想了,小姐可不比我们丫环,你就别再打她的主意了,当心惹恼了她,把你逐出门墙,那你可就惨啦。」她更是心烦意乱,身法却更快了,不觉间奔到一处山涧小溪旁。
她蹲下身子洗脸,清澈的溪水流过,映出一张绝世无双的脸庞。清凉的溪水泼在脸上,她的心境慢慢平静下来。

「龙儿已经长大了,我可不能再把他当小孩子看待了。」吕四娘沿着小溪踱步,一边思索着,「小鬼头越来越是放肆了,老是动手动脚的没规没矩,连师父都敢轻薄……唉!龙儿一直很乖很纯的,又怎会……」她满心疑虑,决定今晚要好好问问清儿嫣儿这两个小妮子。

她行向山顶,往玄女观如飞而去。踏过几十级台阶,玄女观前平坦的地上,山花遍野,清香扑鼻。

玄女观里,十几个女弟子有的在练剑,有的在打扫庭院。一见吕四娘,女弟子们纷纷恭身施礼,这些女弟子都是她的师兄曹仁父、甘凤池的女徒弟,吕四娘年纪尚轻,故未公开授徒。

吕四娘点点头,指点了女弟子们几招剑法后,踏入禅房,盘膝打坐。她练的是玄门正宗的内功,打坐时讲究摈弃杂念、心如止水,可是此时心潮汹涌,诸般念头纷至沓来,一幕过一幕般在心头闪过。她叹了口气,起身往后观行去,龙儿太让她挂心了,此事一日不决,终难静下心来练功。

后观院子里,山风狂打着茂密的竹林,发出「哗啦哗啦」的响声,空气中尽是花香与草木的清新之气,吕四娘深深吸了口气,胸臆间浊气尽散,心旷神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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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吕四娘见明月当空,满天繁星,便来到半山处供游人歇脚用的小凉亭,夜色中晚风阵阵,凉意袭身,周围已是渺无人影。

吕四娘运用内力,微启朱唇,把声音拧成一线,往五里开外的小庄院送去。
她用的是「传音入密」的上乘内功,功力高时,可传里许,她能传五里之外,功力之高已到惊世骇俗的地步。

夜风中飘来一条娇小玲珑的身影,片刻间来到凉亭,一身翠绿衣衫,正是清儿。

「小姐有何吩咐?」清儿恭声道,她见小姐秀眉微蹙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「清儿,我有紧要事儿问你,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,不许半点隐瞒。」吕四娘在长长而光滑的石凳上坐下,轻拍身旁的位子:「你也坐罢。」

「是,小姐。」清儿有点踧踖不安的坐下。今晚小姐神色凝重,跟以往大相径庭。

吕四娘默然半响,轻声问:「龙儿呢?他没发现你来罢?」

「嫣儿在陪他写字,他一点都不知道。」

吕四娘点点头,眼望星空,幽幽的道:「五年了,时间过的好快,眨眼间龙儿也长大了。」满天的星星如发恋谋κ谏了缸牛龅匾坏懒餍腔旒剩?
丽而短暂。

清儿「嗯」的一声,心里揣摸着小姐的话,不敢搭腔。

吕四娘似有所觉,她的目光转为温柔,凝视着清儿,轻拉她的小手,温言道:「清儿,你我名虽主仆,实如姐妹一般。在我面前不用拘谨,有话尽管道来!」
如温暖的春风拂过清儿的心田,她心里暖洋洋的,眼中一热,哽咽道:「小……小姐对我恩重如山,又传我武功,清儿再不懂事,也不敢欺瞒小姐。」
吕四娘面露欣慰,「其实说来我才应该感谢你,这五年来,龙儿蒙你跟嫣儿悉心照顾,我这当师父的,反倒没操什么心。」

清儿忙道:「小姐是氓山掌门,岂能整天顾着少爷。清儿照顾少爷乃份内的事,况且少爷聪明伶俐,清儿也喜欢的紧。」

说起龙儿,吕四娘心头一片温馨。

「这几年,龙儿有何异常的举动」吕四娘一脸询问的目光。

「异常……」清儿沉思了一下,忽地面上一红,嗫嚅道:「小姐,有件事……我该向你禀报,只是……只是很难……很难启口。」

「你不妨直说。」吕四娘隐隐猜到几分,心头微跳。

清儿定了定神,道:「半年前,我陪龙儿到山下的魏家集,龙儿在书摊买了几本春……春宫,带回家后爱不释手,缠着我和嫣儿要跟他一起看。」说到这里,玉首低垂,粉脸红得跟西红柿一般,低声道:「我虽觉得不妥,但想少爷只是小孩心性,一时好奇,也就没禀告小姐。后来……后来……」

「后来怎样?」吕四娘不动声色。

清儿偷眼望她一眼,见她面色如常,心中稍安,道:「大概过了一个月,那天小姐不在家,少爷叫上我和嫣儿,要同我们玩个游戏,说道输的人要答应对方任何要求……」顿了一顿,又道:「结果我和嫣儿都输了,少爷……少爷就拿出春宫,说要同我们一起修习……」声音越说越低,几不可闻。

吕四娘面红耳赤,忍不住道:「这么说,你和嫣儿已经被龙儿……」清儿点点头,不敢抬首。

吕四娘拉起清儿的手,卷起衣袖,但见洁白似玉的臂膀,守宫砂已消失不见。
她不觉叹了口气,呆呆出神,想不到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。

回过神来,吕四娘略带责备的语气道:「你怎不早跟我说?」

「清儿以为此事过于龌龊淫秽,不敢禀告小姐。」她跪了下来,垂首道:「清儿有负小姐重托,愧对小姐,请重重责罚。」眼眶里满是晶莹的泪珠。

吕四娘一把扶起,「傻丫头,我怎会怪你,你又没什么错,都是我不好,害了你跟嫣儿……」取出手帕,擦了擦清儿的眼眶。疼惜、愧疚、恼恨一齐涌上心头,她恨恨道:「这小混蛋如此胡作非为,干出这等事来,我非重重惩罚不可。」
清儿一惊,低声道:「小姐想如何惩罚?」

吕四娘沉声道:「奸淫妇女,依本派门规,重者取其性命,轻者废去武功,逐出门墙。」她口中严峻,心弦却是颤动不已,暗道:「难道真要废了龙儿?……还有……清儿嫣儿日后又怎么办?」

清儿惊骇失色,急忙哀求道:「少爷还是小孩子,不过一时好奇,作不得准的,何况……何况清儿也愿意的,小姐就饶了少爷吧……」

吕四娘大为诧异:「这么说来,龙儿不是强……强奸你,你是愿意的?」
清儿含泪拼命点头,脸色又羞又急。

吕四娘松了口气,愁云尽散,想了一下,微笑道:「清儿,我想到一个救龙儿的办法,不过委屈你了。」

「只要能救少爷,我什么都愿意。」清儿转忧为喜。

吕四娘盈盈一笑,道:「我想把你和嫣儿许配给龙儿,龙儿就不算犯了淫戒了,你可愿意?」

「但凭小姐作主」清儿含羞带喜。

吕四娘瞧在眼里,暗暗好笑,拧了一下清儿脸腮,笑道:「死丫头,老实说,是不是很喜欢龙儿。」

清儿忸怩一笑:「原来小姐什么都知道耶!」

吕四娘微微一笑,忽然轻叱一声,纤纤玉手对着亭外虚空一抓,手中生出一股柔和的力道,隔空取物般扯进一人来。她的内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,可以随意改变力道的方向了。

清儿惊呼一声:「少爷……」

龙儿哼哼哈哈爬起身来,揉了揉屁股,嘟哝道:「好痛……师父也真是的,也不看清是谁……」

吕四娘哼的一声:「要不早知是你这小鬼,你还能站起来说话。」语气一缓,道:「刚才我们说的你都听到了,有意见吗?」

「没意见……才怪。」龙儿撅嘴道:「那可是我的事情耶,你们就这样擅自给定下了,也不问问我的意思!」

吕四娘不禁莞儿,道:「我正是问你的意思呀!龙少爷,你可答应了?」
龙儿诡谲一笑,道:「答应也无妨,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。」

吕四娘又好气又好笑,心想:「你可是占了好大的便宜,还当人家是求你呀!」口中却道:「好罢,你且说来听听。」

「师父你今晚回家睡好吗?」龙儿用充满期待的语气道。

吕四娘哑然失笑,没想到是这么出乎意外而又简单的要求,见他一脸乞求的神色,心下一软,点头道:「好罢,师父也有好多天没回去睡了,这次就答应你了。」

龙儿见师父答应了,心中大喜,瞥了一眼清儿,见她虽脸现喜色,眼神中却似有一丝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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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庄院,嫣儿正等得十分焦急,见到他们,大喜迎上。吕四娘见到她,神秘一笑,道:「到大厅去,我有话对你说。」

到大厅坐定,待嫣儿奉上香茗,吕四娘笑着把她们跟龙儿的婚事说了,见嫣儿含羞答应了,很是欢喜,道:「不过你们年纪还小,成亲的事,过几年再说吧!」横了龙儿一眼,道:「龙儿,你这次犯下这等大错,要不是清儿替你求情,定罚不饶,你今后可要善待清儿嫣儿,不然师父饶不了你!」龙儿忙不迟的应了,转脸瞧瞧清儿,伸了伸舌头。

吕四娘招呼清儿嫣儿近前,拉着她们的手,温声道:「清儿嫣儿,我现在收你俩为徒,你们不用叫我小姐了,叫我师父吧!以后你们就是师姐弟了,清儿是大师姐,嫣儿是二师姐,龙儿就是小师弟了。龙儿,你以后要好好听师姐的话,知道了吗?」最后一句颇为严峻。

清儿嫣儿大喜,忙跪下行拜师之礼。龙儿大皱眉头,心想这下倒好,一下子多了两位师姐,主客易位,看来尽快得想个对策才好。

「嫣儿姐姐,可想死我了!」龙儿一见嫣儿走进卧室来,忙扑了上去,右手搂住嫣儿纤腰,左手爬向柔软的玉峰,隔着衣服揉搓起来,柔腻坚挺的感觉,刺激得胯下之物,也高高翘了起来。

嫣儿察觉到龙儿身体的变化,脸色羞红,忙伸手抗拒着他的侵犯,悄声说:「师弟,别乱来,给师父见到了可不好。」

龙儿依依不舍的放开手,问道:「清儿姐姐呢?她怎没来?」

「你该叫大师姐二师姐,师父吩咐的,你转眼就忘了?」嫣儿格格一笑,说道。

「好了好了,知道了,二师姐,大师姐哪去了?」无奈之下,龙儿只好改了称呼,心想找个机会定要好好治治二师姐。

「大师姐呀?她在师父房里。」嫣儿笑笑道,脸色神秘兮兮。

「这么晚了,大师姐在师父房里有什么事?」龙儿有点奇怪,望着嫣儿的脸色,忽地心中一动,不觉心头一阵狂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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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四娘房里,此时正春色盎然。房内放着个半人高的大木缸,清儿正往缸里倒水,热腾腾的水气,弥漫着整个房间。吕四娘除下最后一件衣服,露出了完美无瑕的胴体──皮肤雪白光润,身裁婀娜多姿、凹凸有致,乳胸高耸而坚挺,腰肢柔软纤细,玉臀浑圆凸翘,腹下的一丛芳草,延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……
清儿看呆了眼,长长吁了口气,赞道:「师父,你真美……」

吕四娘面一红,啐道:「鬼丫头,这么贫嘴……」一笑,道:「你出去罢,我要洗澡了。」清儿笑笑,带上房门出去。

吕四娘跨入水缸,泡在温暖适中的水里,通体舒泰,不觉闭上眼睛,体味着那如泡浸温泉的舒适感觉。

突然啪的一声,窗户的木条折断,窗帘也被掀开,跳进一个人来,跌倒在吕四娘面前。

吕四娘一惊,张开眼睛看清来人,羞怒交加,待要喝斥,倏地惊呼一声,眼睛紧紧盯着窗口。

绝代侠女(二)

且说龙儿待嫣儿走后,趁着夜色蹑手蹑脚的摸到吕四娘房后,透过窗口的空隙朝里窥视,却见师父正一丝不挂的坐在木缸里沐浴。

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吕四娘那丰满坚挺如美玉般的乳峰,龙儿不由得全身血脉喷张,心里砰砰直跳,瞪大眼睛猛瞧,遗憾的是只看到师父的上半身,下半身被那可恶的浴缸挡住了,而且房里蒸气弥漫,看得也不是很真切。

他此时恨不得浴缸爆裂,蒸气散尽,师父的胴体一览无余,但知此事是决计不可能的。

他另一个念头就是冲了进去,紧紧抱住师父那美妙无比的胴体,但略一转念:师父可不是那两个丫头,绝非霸王硬上弓的法子就能搞定的,搞不好事情弄砸了,自己吃亏挨揍还是小事,以后想下手就难如登天了。

他脑筋在飞速转动,偏偏就想不出一个妥当的法子。他急得团团乱转,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好机会,难道就此止步了不成?

他正在无计可施,忽觉脚背上又凉又痒,好似有什么东西爬过,低头一瞧,原来是一条粗如儿臂、一丈来长的毒蛇。他灵机一动,登时想出了个好法子来,心中大喜,飞快出手,一下子就抓在蛇的七寸上──他从小就喜欢玩蛇,自然不会惧怕。

他一掌打烂窗户木格,跳了进去,顺势跌倒在吕四娘面前,叫道:「师父救命……」那条倒霉的毒蛇被他掷在地上,还在蠕蠕而动。

吕四娘一看是龙儿,羞怒之下正要喝斥,却发现窗口正爬进几条蟒蛇,地上还有一条毒蛇在垂死挣扎。她生性爱洁,一向厌恶蛇虫鼠类,虽不惧怕,却也不免有点紧张。

她不敢怠慢,发出劈空掌,将地上的毒蛇连同窗口的几条大蟒蛇,都震得飞出窗外。

她运功凝神细听,闻得屋外四周一片「悉悉索索」的声音,竟是千百条蛇虫爬行的响声,她大吃一惊,心想:「氓山哪来这么多蛇?」她本来以为是龙儿借蛇故技重演,又来轻薄于她,看来这次是冤枉他了,他倒真的是逃命来的。
这时龙儿爬起身来,他见师父脸色凝重,一付如临大敌的阵丈,知道歪打正着,碰巧外面来了这么多蛇儿帮手,倒让师父深信不疑了。他心下窃喜,暗道:「真是天助我也!」脸色却惊惶万分,一头扎进浴缸里,扑到吕四娘怀里,身体不住打抖,似是骇得连话都说不出了。

吕四娘暗暗奇怪:「龙儿一向胆大包天,怎会怕成这等模样?」忽然她听到几声尖锐的口哨声,想起一个人来,脸色微变,暗道:「原来是万蛇神君这个魔头来此撒野,难怪这么多蛇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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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万蛇神君是西南苗疆的一个淫魔,不但武功有独到之处,而且善长驱蛇术。他为人十分荒淫残暴,奸杀妇女无数,连峨嵋派的女侠纪敏君,也被他掳去活活奸死。为除此恶,武林几大门派少林、武当、丐帮、峨嵋几次派遣门下弟子远赴西南,不但都无功而返,还折损了不少人手。

两年前,吕四娘得知此恶行踪,也赶赴苗疆,跟万蛇神君展开了生死恶斗。
她仅凭一人一剑,将万蛇神君及其手下杀得伤的伤,逃的逃。万蛇神君受伤之下,催动蛇阵阻住吕四娘,才趁机逃得性命。要不是吕四娘对蛇也有点惮忌,不敢过份逼近,只怕他还是难以逃脱。

经过此役,万蛇神君消声匿迹,不再在江湖中出现,武林中正道人士都以为他已元气大伤,不敢再为恶了,想不到竟会在氓山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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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四娘心头微懔,俗话说善者不来,来者不善,万蛇神君两年前惨败在她手下,现在竟敢找上门来,多半有充分的准备。

她不敢大意,正想起身穿衣,谁料身子却被龙儿紧紧搂住,而他一双手更是放肆,在她身上乱摸,一手爬上她的乳峰,左搓右揉,一手竟滑过她的腹部,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探去……

吕四娘大惊失色,怒气暗生,心道这小坏蛋真是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这要紧当儿还色欲熏心,真是欠揍。一挣不脱,正想要点了他的穴道,忽觉他的手指拨开她娇嫩的阴唇,捏住了她的双腿之间私处里面那最为敏感的小豆豆。

脑中「轰」的一声,吕四娘如遭电击,全身颤抖,她只觉下阴处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酥痒感觉,瞬快的延至全身,竟是快美难言。她不由得长长吐出「啊……啊……」的娇喘声,面泛红潮,全身发软,竟是连推拒的力量都没有,更不用说运气了。

她心知不妙,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不听使唤。她活到二十三岁,仍是处子之身,何曾有过这销魂蚀骨、欲死还生的美妙感觉。虽然之前她也多次被龙儿轻薄过,可怎么比得上这次又重又深,这么猛烈。

她觉得龙儿的手指动的越发紧了,她的阴唇、阴道里娇嫩的壁肉、连那柔顺的阴毛,都逃不过他的魔手。她周身骨骼似乎尽皆熔化了一般,慵懒的倒在龙儿怀里,只是不停地扭动身子,娇喘吁吁,连话都说不出了。

龙儿此时可就快活了,他看着师父眼光迷蒙,一副欲仙欲死的美态,不禁乐不可支,一双手更不空着,在吕四娘的全身乱摸,重点攻击她的乳胸、丰臀、玉阴,攻得她全无招架之力,绝世武功好似废了一般,任他恣意肆虐。

他日思夜想,就是希望能占有师父的身子,他知道师父还是处女,现在贸然进入她体内的话,她多半会痛醒过来,那时可就功亏一篑,说不定还会被逐出师门。他要慢慢的玩弄师父,挖掘她内心深处的情欲,让她心甘情愿的交出清白之躯。至于外面的蛇,他才不放在心上,不就是几条蛇吗?有什么大不了的?本公子一出手,还不是手到擒来,看师父刚才那么紧张的,多半她怕蛇,这倒是好事,以后可以从这方面动动脑筋。想到此节,他不觉嘴角溢出一丝笑意。

此时外面的口哨声又响了,声音更尖锐了,吕四娘心急如焚,偏偏身子又酥又麻,舒爽无比,软绵绵的竟不想挣扎,那一浪过一浪的快感吞噬她的身体,让她心神俱醉。

她知道再拖下去,情形越发危急,她强抑着一波过一波的快感,低声道:「龙儿,快停手……万蛇神君来了,你……再不放手,我们师徒俩……都得没命。」
龙儿哪里相信,他才不放手,笑道:「你唬我……万蛇神君是谁呀?」
时间紧迫,吕四娘哪有余暇跟他解说,她知道这小坏蛋近来一直觊觎她的美色,如今逮到这么个好机会,岂能轻易放过。平日里倒还罢了,自己最多给徒儿玷污了身子,想来自己还勉强承受的起。今天不但赔了身子不说,还得落入万蛇神君那个淫魔手中,那简直是生不如死。她想起纪敏君的下场,心中不寒而栗。
吕四娘见龙儿并无丝毫停手的意思,知道再拖下去,自己和清儿嫣儿的下场都将不堪设想,龙儿也性命难保。她知道今晚不逐了他的心愿,他是万万不会放手的。她冲口就想向徒儿许诺,保证他以后得偿所愿,但想到自己是氓山派掌门,是名震武林的一代女侠,如果跟徒弟做下不清不白之事,日后怎有脸面在武林中立足!

这真是左也不是,右也不行,她一生中也没碰过这等棘手的事。她权衡轻重,咬咬银牙,待要开口,忽然情急智生,她心中一喜,不过此事实在羞于启齿,她迟疑一下,还是羞红了脸,低声道:「龙儿住手……现下有强敌来袭……以后师父给你……强奸,好不好?嗯……是、是强奸哦!」言罢,她也惊讶自己竟能冲口而出,要在平日,这种话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。

龙儿一怔,他想不到一向矜持的师父竟会说出这等话来,不禁暗自得意,也不免有点心动,想到能够强奸武功绝世的师父倒也无比刺激,日后在清儿嫣儿面前也大有光采。他凝视着师父那玲珑浮凸,雪白如玉的美妙胴体,咽了口唾沫,有点犹豫,期待的东西固然是好,总比不上现成的实惠些。他倒不担心师父只是拿话哄他,氓山女侠吕四娘是何等人物,说出的话岂会不作数的。

吕四娘见他仅仅迟疑一下,又依然故我,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,手指更加卖力的抚摸玩弄她那娇嫩的肉穴;另一只手揉搓着她那滑腻的丰满玉乳,又用手指揉捏着她早就涨大发硬的鲜红的乳头。这样上下攻击,直把吕四娘搞得浑身乱颤,死去活来。

吕四娘知道再无希望,她心中气苦,想到以后的凄惨下场,心中一酸,不觉流下了两行清泪。

龙儿进攻正急,想起还没吻过师父芳唇,忙凑过脸去,却见师父脸色凄惨欲绝,美丽的眼睛盈溢着泪水,泪珠正一滴一滴的滑过脸颊,落在她那雪白高耸的胸脯上。

龙儿吃了一惊,他想不到师父竟会如此软弱,内心天人交战一翻,终于心中一软,叹了口气,道:「好了,我答应师父就是了。」说罢放开了手。

吕四娘绝处逢生,转悲为喜,想不到这小坏蛋竟会放过她,看来自己的眼泪是对付这家伙的最好武器。她舒了口气,站起身来,谁知身体被龙儿猥玩过后,竟有点虚脱,脚下虚浮,站立不稳,幸好龙儿就在她的身后,忙伸手扶住。
龙儿见师父有点虚弱,便扶着她跨出浴缸,灯光下吕四娘的美好胴体一览无余,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更是引人遐思。他心中暗暗后悔,不禁道:「师父,你说过的话要算数耶,以后我要强奸你,可不能耍赖哦!」

吕四娘羞红了脸,轻轻「嗯」的一声,暗暗叹气,想不到自己竟有个如此色胆包天的徒儿,也不知今后是祸是福。

龙儿拿过衣裳,帮师父穿上,他自己也换上干净衣服。穿衣之暇,自然又趁机揩油。吕四娘一言不发,也不理他,只是默默运气调息。龙儿也怕激恼师父,不敢太过份,最多也不过亲亲她的脸颊,手掌不经意的抹过她的胸脯。他心中有一丝遗憾的是不曾亲过师父的芳唇,心想等下次强奸师父时再好好亲个饱。
吕四娘穿好衣裳,略一运气,内气顺着经脉走遍全身,并无丝毫阻碍,她心中一宽,知道功力无损。

她深深凝视着龙儿,望着这个差点毁了她清白的好徒儿,百感交战,欲言又止,责备的话儿竟是一句也说不出口。她隐隐约约觉得内心深处,竟是半点也不恼恨他。

她飞快的点了龙儿的穴道,将他放到床上──龙儿一脸惊骇,目光中满是哀求──吕四娘温柔一笑,忽又面上一红,给他盖好被子。

这时外面传来几声娇喝,接着是刀剑砍在物体上,发出「嚓嚓」的响声,是清儿嫣儿的呼声,她们开始动手了。

吕四娘秀眉一扬,明亮的眼睛发出凌厉的光芒,衣袖一拂,暗劲涌出,将爬上窗口的几条毒蛇震的飞了出去,随即一个「燕子投林」穿过窗口,飞到屋外。
龙儿眼见师父出去,心里暗暗叫苦:「原来女人的眼泪是最最信不过的,特别是美丽的女人……唉!不知师父要怎生对付我。」他可不知道师父完全是为了他好,外面危机重重,吕四娘将他留在房中,是不想他出去冒险。

他不知外面情形,暗暗焦急,闻得打斗之声越来越是激烈,想起师父教过自己运气解穴的功夫,当下潜运内息,引导丹田内气,冲击被封住的穴道。

绝代侠女(三)

吕四娘飞出窗外,院子里竟有上百条毒蛇。清儿和嫣儿正手执长剑,舞得霍霍生风,不停击杀周围的毒蛇。毒蛇不住吐着红信,发出「嗤嗤」的声音,前面的毒蛇倒下,后面的马上填上空位,紧紧逼上,夜风中不时传来尖锐的口哨声,毒蛇就逼得更紧了,似是有人在暗中指挥。

这时清儿和嫣儿杀得手都软了,加之心中发怵,使出的招式已不成章法。一条毒蛇绕到嫣儿身后,嫣儿已不及转身,情形危急万分……

电光石火之间,吕四娘及时赶到,顺手折了条树枝一扫,将毒蛇击毙。她一声清啸,将内力贯注于树枝,绕着庄院不住奔走,树枝到处,毒蛇纷纷倒毙,片刻间院内的毒蛇已被她一一击毙。

吕四娘飞上屋顶,凝目远眺,月光下她白色的身影飘逸轻盈,宛如仙子下凡。
她朗声道:「吕四娘在此恭候,神君何不现身赐教?」她气运丹田,一字一字的缓缓送出去,方圆数里之内,清晰可闻。

远处传来几声口哨声,声音越来越低,吹哨之人已渐渐远去,四周也慢慢寂静下来,看样子蛇群也撤得一干二净了。

清儿和嫣儿面面相觑,今晚太诡异了,毒蛇来的快,退得更快。

吕四娘跃下地来,心里很是奇怪,万蛇神君这么快就退走,出乎她的意料之外,暗道:「莫非自己高估了他,他不是寻仇来的?不过他既已来到氓山附近,倒是要好好提防……」

嫣儿正四处张望,神色慌忙,着急道:「师父……龙师弟呢?怎么不见他呀?」
吕四娘心头一跳,脸色微红,幸好黑夜中不甚清楚。她收束一下心神,轻声道:「龙儿吗?他很安全,你们放心去睡罢!龙儿有我照顾!」

清儿看了一眼师父,眼睛闪过一丝异色,拉一拉嫣儿,回房去了。

吕四娘抬起螓首,仰望着天上明月,秀眉紧蹙,要怎生处治龙儿,倒是颇为头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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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房里,她一见龙儿情状,便知道他在运气解穴,心中暗笑:「师父点的穴道,岂是你这小鬼能解的!」当下也不点破,笑吟吟的坐在床沿瞧着他。
过了半响,龙儿猛地惊叫一声,睁开眼睛,一见师父,叫道:「师父,我做了个恶梦,好可怕哟!」

吕四娘一听就知道他胡诌,想博得师父的同情,她装做不知道的样子,问道:「什么恶梦?」

「师父你拿剑杀我,血淋淋的,好可怕哟……」他脸色一副惊骇模样。
吕四娘暗暗好笑,随手取过长剑,指着他的胸口,冷然道:「是不是这个样子?」

龙儿骇得脸色发白,颤声道:「别……别……师父……」

吕四娘噗嗤一声,笑了出来,道:「这下知道害怕的吧?」玉指点点他的额头,道:「你说,你想师父怎么处治你?」

龙儿松了口气,拍拍心口,道:「吓死我了,我就知道师父疼我,不舍得杀我……」

吕四娘悠然道:「师父也没说不杀你……」见他惴惴不安,心中一软,沉思一下道:「死罪可免,活罪难饶!罚你明儿清除院子里的死蛇,除不干净不要来见我。」顺手给你解了穴道。

龙儿答应一声,起身便走,忽然回过头来,神秘笑道:「师父答应过的话可要算数哦!」

吕四娘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这小坏蛋除了想到这个,还能想到什么?她不觉心头有气,沉下脸道:「师父说过的话几时不作数了?」

龙儿大喜,蹦蹦跳跳的出去了。

吕四娘叹了口气,她本来想狠狠的教训他一顿的──太过放肆了,竟连师父也敢……可面对着心爱的徒儿,怎地也恨不下心来。

龙儿走后,她觉得一片空茫茫的,躺在床上,脑海里尽是浮现着先前被徒儿恣意狎玩时的销魂情景,她暗暗惊异,自己的身体怎地那么不济事,竟被他弄成那样,难道自己对龙儿……她辗转反侧,彻夜难眠。

龙儿也是难以入眠,他是快活得睡不着,今晚虽然受了点惊吓,总算有了点收获──不,天大的收获。自己差点就跟师父……他想到师父那美妙的胴体,心里就快活得好似在云端里飘荡一样,暗暗打定主意:今生今世,非娶师父为妻不可。

************

「清师姐,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耶?这么多毒蛇!」

天刚发亮,龙儿就起身打扫院子。他想起师父的话:「除不干净不要来见我」,师父还欠着他的床债,焉能不见?

院子里满是死去的毒蛇,他大为惊奇,没想到昨晚竟有这么多毒蛇光顾。
「昨晚是师父的对头万蛇神君来了耶,幸好给师父吓跑了,这些蛇是师父杀的。」清儿回答道,她和嫣儿比龙儿还早,天还没亮就来收拾了。

「万蛇神君?」龙儿记起昨晚听师父说过,不想昨晚真的是万蛇神君来了,幸好自己及时放过师父,否则……否则师父落入那个魔头手中,自己岂非万死莫恕──想到其中后果,他冷汗直流,暗道:「师父太美了,武林中不知有多少人想打她的主意,我得加紧行动……」

收拾完毕,龙儿三人正待入屋,忽见庄院门口转出一个道姑,看年纪在三十岁左右,相貌极美,比起吕四娘虽略有不及,却似乎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之美。他贼眼忒兮的盯着那道姑的高耸胸脯,暗暗跟师父作了一下比较,清儿嫣儿却已迎了上去。

那道姑哼的一声,瞪了龙儿一眼,目光冰冷沏骨,龙儿不由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,暗道:「这道姑看来挺美,却冷冰冰的,也不知是什么来路?」

那道姑瞧了一眼清儿和嫣儿,眼睛一亮,脸上露出一丝喜色,忽然出手如风,一下子就点着了清儿嫣儿的穴道,将她们一左一右,挟在腋下。

龙儿大吃一惊,叫道:「你干甚么?放下我师姐……」飞身扑上,双手成鹰爪之势,自然而然的对着那道姑的胸脯而去。

那道姑脸色轻蔑,纤纤手指一弹,一缕凌厉的暗劲破空而至,击中龙儿的穴道,龙儿但觉身上一麻,跌倒在地,他张口便叫:「师父!快来──」

那道姑目中闪过一丝杀气,举掌往龙儿的脑袋拍去。……

「李道长!手下留情……」忽然传来惶急的声音,那道姑回头一看,吕四娘花容失色,正急如星火的赶来,只是相隔尚远,已是救援不及。

「原来她们是吕四娘的徒儿!」那道姑心中一动,及时撤回大半掌力,中途转变方向,一掌拍在龙儿的背上,龙儿背心一痛,晕了过去。那道姑挟起二女,飞上树枝,踩着树枝御风而去,瞬时消逝无影,只有她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:「吕女侠,贫道很是喜爱这两个女娃儿,冒味收了她们为徒,五年后一定还你……」
见到龙儿晕倒在地,吕四娘眼前一黑,娇躯剧震,一颗心似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她伸出颤抖的手搭向龙儿脉搏,登时松了口气,安心不少──龙儿还活着,只是伤势不轻。

她无暇追赶道姑,龙儿要马上救治,否则不死也得残废。她抱起龙儿回到卧房,将他放到床上平躺,解开他上衣,背心赫然出现一个红色掌印。

她掌心按住龙儿的背心,缓缓推拿,柔和浑厚的热力,自她掌心慢慢逼入龙儿的背心,顺着他的奇经八脉游走全身。

龙儿昏昏沉沉中感到自己在黑暗的空间里四处漂荡,忽然他觉得周身灼热,浑身疼痛,顿时醒了过来。

他仿如身处洪炉之中,热得难受,同时周身疼痛,好似万针刺体一般,他不禁「哎哟……」痛叫出声。

吕四娘秀眉微微一颤,望着龙儿痛苦的脸色,她心上一痛,柔声道:「是不是很痛?你忍一忍,很快就好的……」撤回一点内力,歇了一歇,再慢慢加重内力。

龙儿但觉周身骨骼有如针扎,疼得要命,只想拼命挣扎,偏偏全身无力,丝毫转动不得,他脸色煞白,不住哀叫惨呼。

吕四娘不忍再看他的脸色,轻阖双眸,加紧施为,良久,但见她满头香汗淋淋而下,浸湿了她的衣裳。湿透的衣裳紧紧裹住她那高耸坚挺的胸脯,将她的胸部勾勒得曲线玲珑,美妙诱人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龙儿感到灼热和疼痛消逝不见,身体暖和和的如沐春风,甚是舒服。他望着师父喜悦的面容露出疲累之态,坚挺胸脯紧贴湿透的衣裳高高凸起,诱人无比。他此时已无丝毫龌龊淫秽的念头,心中只有感动,哽咽道:「师父!是……是你救了我……」

吕四娘浅浅一笑,娇靥如花,道:「傻孩子,自然是师父救了你……嗯!你身体刚好,乖乖躺着别动!」

龙儿扫了一眼四周,不见清儿和嫣儿,不安的问道:「清师姐和嫣师姐呢?」
吕四娘心中愧疚:「她们被捉走了,不过你别担心,师父一定帮你找回来!」
龙儿不禁大恸,一头扑进吕四娘的怀里,抽抽泣泣道:「师父……你…你要快……快点救她们,那……那道姑好凶!」

吕四娘玉手轻抚他的头,安慰道:「龙儿别伤心,李道长只不过收她们为徒,不会为难她们的,五年后她们自然会回来。」

龙儿略略宽心,收起眼泪,但想到要分别五年,不免难过,抬首望着师父,愤愤道:「那道姑是什么人,干么凶霸霸的抢了师姐做徒弟?」

吕四娘沉吟道:「李道长是你师祖的朋友,姓李,道号静云,她性情十分怪僻,从来不依常理行事,想来是收徒心切,才动手抢去清儿她们的。」

「她既是师祖朋友,怎地对我出手这么重?差一点就杀了我。」

吕四娘想了一下,脸色似笑非笑瞧着他,道:「你老实告诉我,有没有对李道长不规不矩的?」

「哪有呀!我只不多瞧了她两眼,怎么!这也有关系么?」

吕四娘叹道:「怎么没有关系!她平生最恨淫邪之徒,见一个杀一个,她没杀你,还是瞧在你师父的情面上!」

「原来我在你们眼里,竟是淫徒!」龙儿撅嘴道。

「难道你不是么?」吕四娘轻笑道,纤纤玉指拧了拧他的脸颊。

龙儿想了一想,觉得自己好像也是,不觉笑出声来,他想起一事,不解问道:「那李道长年纪轻轻的,怎会是师祖的朋友?」

吕四娘微微一笑,道:「李道长年纪起码有五十岁了,不过她功力深厚,驻颜有术,看起来年纪很轻罢了。」

龙儿暗暗称奇,没想到武功高强还有这等好处,忽然想到师父多半也会这驻颜术,日后自己娶了师父为妻,岂非一辈子都能饱餐师父的绝色,想想真是妙不可言,不觉嘴角含笑。

吕四娘见他笑得古怪,哪里知道他在想那些龌龊念头,她知道了非给气坏不可。

龙儿心思放到师父身上,脑筋一转就打起吕四娘的主意来。他涎着脸道:「师父,你答应过要给我强奸的,现在我就想要……」色色的盯着吕四娘。

吕四娘满面飞红,不想他身体刚好,竟又动起淫念,跟她算起帐来,她瞧着徒儿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
绝代侠女(四)

龙儿见师父沉默不语,急道:「难道师父说过的话不算?」

吕四娘眼波流转,微笑道:「师父说过的自然算数!」盈盈站了起来,退了几步,笑道:「还不快来……」

龙儿大喜过望,跳下床来,向师父扑去。吕四娘衣袖一挥一带,使出「沾衣十八跌」的上乘内功,将他摔了个筋斗,跌在地上。

龙儿爬起身来,又向吕四娘扑去,谁知又被摔了个筋斗,这回摔得屁股火辣辣作痛,他不解的望着师父道:「师父……这算什么回事嘛?」

「这就是你想要的强……强奸呀!」吕四娘笑道。

「这哪算强奸!我不依!师父你耍赖……」龙儿嘟起嘴道。

「强奸强奸!自然是用强才奸得到的,难不成你要师父乖乖的任你奸,那还算什么强奸!」吕四娘脸上微微一红,却不免心中得意。她本来对「强奸」二字羞于开口的,不想说了几句,也就惯了。

龙儿听了张口结舌,做声不得,他做梦也没想到师父会抬出这么个歪理来,不过歪理有歪的好处,倒也驳得他哑口无言。嗳!只怕她当时就已想出这个鬼主意,自己聪明一世,糊涂一时,竟给轻易唬过。师父的武功之强,那是不必说的了,她真要拒奸,凭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,焉能得逞?

他呆了半响,真是欲哭无泪,他仰倒在地上,也懒得起来,但觉天地无光,了无生趣。

吕四娘见他沮丧的样子,不由得心生怜惜,扶他起来在床沿坐定,柔声道:「龙儿,师父答应你,师父说过的话永远作数,哪一天你强奸得了师父,师父都不跟你计较。」

龙儿眼神一亮,随即苦笑道:「你说的倒轻松,我就算再练一百年武功,怕也强奸不了师父。」

吕四娘摇摇螓首,道:「师父哪有你想的那么厉害,像那位李道长,她的武功便不在我之下,嗯!你只要专心学武,总有一天强过师父的,就算你强不过师父,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练功,说不定……说不定……」说到这里,脸上微微一红,一笑住口。

龙儿心头一喜,忙问:「说不定什么?」吕四娘却微笑不答。

龙儿凝望吕四娘娇美的面容,鼻端闻到她那淡淡的女儿体香,再也忍耐不住,他双手紧紧握住她温软的玉手,道:「我就不明白,师父为什么不肯跟我好?」
吕四娘双手微微一缩,叹了口气,任他握着,缓缓道:「那不行的,你年纪比师父小得多……」

龙儿不等她说完,挺身站了起来,道:「你看,我已经长得跟师父你一样高了,而且……我的那个也长得跟大人一样……」说着他动手就想脱裤子,以证实其言不虚。

吕四娘满面通红,急忙捉住他手,啐道:「快住手!没半点正经的,你再胡闹,师父不睬你啦!」

龙儿讪讪的坐下,道:「我比师父小有什么关系的,我喜欢师父,师父也喜欢我,不就成了吗?」

吕四娘纤指刮了刮他的脸颊,笑道:「也不害臊,师父几时喜欢你啦?」
龙儿暧昧的瞧了她一眼,笑道:「我自然知道,师父不喜欢我,昨晚又怎会那么销魂快活……」

吕四娘一阵羞赧,想起昨晚的旖旎风景,芳心鹿撞,暗道:「莫非自己真的很喜欢龙儿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」她定了定神,正色道:「龙儿,我跟你说,师父绝不能喜欢你,你也不能喜欢师父!」

「为什么?」

「武林中最讲究尊师重道,你跟师父一旦有了私情,武林中人人都会鄙视你,师父也无颜再做掌门,天下虽大,只怕也没我师徒俩立足之地。」吕四娘叹道。
「我不怕,师父你难道怕了?我就知道,师父是舍不下掌门位子。」龙儿撇撇嘴说道。

「你将师父看成什么人啦?你师祖临终前,嘱托师父的事还没做到呢!我是很听师父话的,可不像你,只会欺负师父。」吕四娘说罢敲敲他的脑袋。

「师祖要你做什么事?」龙儿好奇问道。他抚了抚脑袋,顺便摸了一下师父又软又滑的玉手。

吕四娘白了他一眼,无奈一笑,道:「你师祖要我维系武林正气,联络武林同道铲除邪魔外道,师父又怎能跟你……」

「那强奸的事又怎么算?」龙儿急了。

吕四娘脸带羞意低低的道:「你强奸得了师父,自然不同……」她站起身转口道:「你歇歇罢!师父出去一阵子。」

龙儿躺在床上,细细琢磨师父方才的言语,似是有情又无意,他愁肠百结,朗声吟起了《诗经》里的句子:

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

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

参差荇菜,左右流之。

窈窕淑女,寤寐求之。

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。

悠哉悠哉,辗转反侧。

参差荇菜,左右采之。

窈窕淑女,琴瑟友之。

参差荇菜,左右毛之。

窈窕淑女,钟鼓乐之。

这首《关雎》是清儿教他的,他不喜欢读书,诗词识得不多,唯独这首诗却是字字的深印脑海,此时心郁难解,心有所感,不觉间便念了出来──自然也是有意念给师父听的。

吕四娘凝望院子里的花草林木,呼吸空气中送来的野花清香,耳中传来龙儿微带稚气的朗朗吟诗声,细思其中含意,心头一片茫然,也不知是喜是愁,是乐是苦……

************

夜色已浓,吕四娘正待宽衣上床就寝,忽闻得「笃笃……笃笃……」一阵敲门声,她打开房门,却见龙儿飞快的溜了进来。

她忙道:「师父要睡了!你……」

龙儿笑笑,道:「我也来睡觉呀!」

吕四娘秀眉一皱,道:「这是师父的房间呀,你……」

龙儿笑嘻嘻道:「我就是来跟师父一起睡的呀!」

吕四娘脸一沉,说道:「你莫非忘了师父日间说的话!」声音甚是严峻。
龙儿一愣,眼中泪珠立刻转来转去,期期艾艾道:我……我以前都是跟……
跟师姐一起睡的呀……师姐不在了,自然……自然跟师父一起睡……「他越说越委屈,差点要哭出来。

吕四娘见他可怜兮兮,不由心中一软,寻思道:「龙儿自小孤苦,几年来相伴的师姐又突然不在,内心自然难过……嗯……只要他对我不太过份,由得他便是!」当下点点头道:「好吧!今晚你便跟我一起睡罢!」

龙儿大喜,破涕为笑,欢声道:「好耶!可以跟师父一起睡了!」伸嘴在师父脸上亲了一口,一步三跳的爬上床去。

吕四娘摇摇螓首,无奈笑笑,挥袖熄灭灯火,也和衣上床睡了。

她仰卧床上,心潮起伏不定,难以宁静。她日间为龙儿运功疗伤,大损元气,此时虽心神不定,然倦意阵阵袭来,终于抵抗不住,竟自睡着了。

过了良久,吕四娘朦朦胧胧之间,忽觉身上一麻,顿时醒转过来,感觉全身上下动弹不得,周身要穴竟都给封住了。

她惊惶之下,忙运气解穴,不想真气尚未复原,一时片刻间却冲不开被封的穴道。她睁开眼睛,黑夜中见龙儿跳下床来,掏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。

吕四娘怒气暗生,不用想也知道是龙儿在捣鬼,想趁她熟睡时强奸,她暗暗思索该怎么治治他。

龙儿凝视着仰卧榻上的师父,看呆了眼,美、实在太美了……

但见吕四娘美眸轻阖;秀美的脸庞如美玉般完美无瑕;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,引人怜爱;一袭白色衣裳将身体刻划得凹凸有致、风韵撩人;娇躯静卧如仙子春睡,美妙轻盈……

龙儿痴痴地看着师父,面红耳赤,心中砰砰直跳,他吞了一口唾沫,伸出颤抖的手就想解开吕四娘的衣带……

吕四娘此时穴道未解,全身动弹不得,她悄悄睁眼一瞧,却见龙儿的魔手渐渐接近她的衣裳……她暗暗叹息,轻阖双眸,没想到仅仅事隔一天,她又要受到徒儿的玩弄猥亵。

过了一阵子,吕四娘还不觉有丝毫动静,心中奇怪,偷眼瞧去,只见龙儿满面通红,牙齿紧咬下唇,似是犹豫不决,忽地他退开一步,跪在地上,以头触地,咚咚有声,口中喃喃道:「师父,龙儿敬你爱你,绝不敢冒犯你,只想娶你为妻,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起……师父你太美了,难保不给淫魔色徒强奸了去,不如现下就给龙儿强奸了罢!龙儿发誓,一生一世保护师父的清白,谁要敢欺负师父,龙儿拼着性命不要,也要一剑将他杀了。」

吕四娘听他言中之意,竟是振振有词,强奸有理,不禁心头火起,最后一句听他语气诚恳,说得慷慨激烈,不觉感动,心想龙儿对她确是痴情一片,只可惜……待得龙儿站起身来,见他额头上红肿一块,自是磕头所致,更是心疼不已……

此时吕四娘穴道已解,眼见龙儿一步步走近,她芳心可可,心头一片迷乱,竟不知如何是好……

她忽觉身上一凉,龙儿竟已替她宽衣解带,除下了她的外衣,只剩内衣亵裤,她羞红了面,紧张得好似心都要跳出来,浑然没想到要抗拒。

龙儿望着师父那鼓鼓凸起的胸脯,想像她内衣里面那曲线玲珑的胴体,直疑似在梦境一般,他目光上移,忽地跟师父那明亮的眼睛四目相对,两人都一阵慌乱。

龙儿不想师父已经醒转,他讪讪一笑,嗫嚅着道:「师父,我……我……」
神色尴尬,不知如何开口才好。

吕四娘羞得满面飞红,低声道:「只要……只要你不坏了师父身子,我……
我由你……便是……「声音越说越低,几不可闻,说罢双眸轻阖,不敢再看他的脸。

龙儿大喜之下,也不细辨师父言中之意,伸手解开她的内衣亵裤,不觉心中欢呼一声。昨晚时间紧迫,没慢慢欣赏师父胴体,此刻细细端详,竟是看傻了眼……乳峰耸翘直立,雪白滑嫩,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;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般光滑;最妙的是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肉丘,上面芳草凄凄,引人一探究竟……
浑身上下,竟是无处不美,无处不妙!

吕四娘神色更为羞赧,转过螓首,任其所为,她芳心如小鹿般乱撞,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欲似在心中慢慢腾起……

绝代侠女(五)

龙儿望着眼前寸褛不挂的完美玉体,呆了半响,想起上次没亲过师父小嘴,便伸嘴往吕四娘那娇艳欲滴的芳唇吻去,一触之下,感觉柔软温湿,他伸舌探去,舌尖顶开贝齿,钻进师父口里搅动起来。

吕四娘感到龙儿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,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甘美的津液,她心神一荡,情欲暗生,不由得以舌相就。

龙儿见师父玉脸红晕,星眸迷离,知道她已经情动,便伸手按在她丰满坚挺的乳峰上,触手滑腻柔软,弹性十足。他双手轻轻搓揉着,不时变换手势,让师父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,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。

胸乳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,很快的向全身扩散,吕四娘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推拒,任由他为所欲为。

突然龙儿一口含住她那鲜红的乳头不住吮吸,又用牙齿轻轻咬着;手指时轻时重的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把弄着,还不时用手指弹击她的乳头,她乳头不住颤动,好似电流透过乳头流向全身,感到胸乳间的酥痒更为强烈,不断的冲击她的身心,不由得「唔……唔……」发出轻轻的呻吟。

龙儿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乳房──她身上妙处甚多,急待一一探索。
他的手在吕四娘身上四处游弋,滑过她身上的各处敏感部位,停在她下体处圆鼓鼓的肉丘上,轻轻拨弄她柔顺的阴毛。

吕四娘一阵羞怯,下体处传来一丝丝搔痒的感觉,舒服已极,她芳心砰砰乱跳,任他恣意玩弄。

龙儿见师父面泛红潮,一付春意盎然的样子,他心下大喜,动作越发放肆,将吕四娘双手双腿分开,形成一个大字型。他脸贴近师父下体,细细端详那迷人的蜜穴,但见两片鲜嫩粉红的肉瓣紧紧的合在一起,中间有道迷人的肉缝,他轻轻拨开花瓣,但见阴道皱纹层层叠叠的,遮蔽住销魂洞穴,玲珑可爱。

吕四娘羞得紧阖美眸,不敢瞧他,她知道自己那神秘而敏感的私处已是呈现在龙儿的眼前,无限风光任他细细欣赏。她紧张得芳心鹿撞,既渴望他的爱抚,又有点担心,不过经过上次的经验,她自信已能在紧急关头守住灵台清明,决不致重蹈复辙。

龙儿细细端详美穴,欲火不禁上窜,他忍不住伸指在蜜穴里的小豆豆按了一下,只见师父全身陡地一震,阴肉不住收缩颤抖,甚是诱人。他满脸通红,心里的欲望更强烈了,紧盯着那绝妙的蜜穴,裆裤间的家伙已迅速的涨大涨硬,在不安份的异动着。他定了定神,想了一想,自怀里掏出一样东西,在吕四娘那绝美的蜜穴里里外外涂抹了起来。

吕四娘感到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,竟是说不出的舒服,瞬间蜜穴传来丝丝缕缕、钻心蚀骨的搔痒,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,似是舒服又似难受,她脸色愈形红晕,双腿轻轻扭动起来,口中发出的呻吟变得更销魂更急促了。

蜜穴处传来的快感一浪过一浪的袭击她的身心,她感到小穴里空荡荡的很是饥渴,她的神智渐渐迷乱起来,身体滚烫火热,忽然一股更强更猛的快感袭上心头,阴道里一阵颤抖,蜜汁已自洞穴里溢了出来。

她残存的一丝神智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,这次比昨晚还要猛烈的多,她觉得身体已经崩溃了,那原先一点点的情欲瞬间竟汇聚成可怕的欲火,这欲火好似越烧越旺,已经完全吞没了她身心,她的身体竟生出了可怕的欲望──渴望被侵犯的欲望。

她无力的睁开眼睛,搜寻着龙儿,喘息道:「你……你给师父……下……下的……什么药?」

龙儿嘻嘻一笑,凑过脸道:「是天竺国来的宝贝,叫『美女神油』,美女最合用了,师父!是不是很爽?」

吕四娘望着他那天真无邪的笑脸,恨不得给他一个耳括子,偏生在淫药作用下浑身无力,就连抬手都有所不能,她此时已是悔之不及,恨自己一时情动心软,给徒儿有机可乘,落到如此境地,她无力地娇吟: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身体的快感却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,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,只能强抑着不发出浪叫的声音,那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。

瞥见师父那幽怨的眼神,龙儿讪笑道:「师父你别生气,你是答应给龙儿强奸的,龙儿武功不行,只好如此如此了,待此事一了,龙儿定给你陪礼认罪,师父要杀要剐但请动手,龙儿决计不皱一下眉头!」

他很想玩个痛快,师父那一身细皮嫩肉实在是百玩不腻,但想想不大妥当,师父功力深厚,时间长了怕连淫药都制她不住,那就大大不妙了,须得快刀斩乱麻,待得生米煮成熟饭,师父武功再高也只好认命了。

一念及此,他飞快的脱去衣服,胯下跳出了跟他年纪不大相称的阳物,那阳物跟彪形大汉的相比也不遑多让,足有五寸来长,青筋毕露,冲天顶立。他躺下身体,压在师父身上,将师父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,一手扶着肉棒对准师父的美穴直捣,哪知吕四娘的小穴尚未开发,又小又紧,他捣了好几次,也不得其门而入,急得在肉缝中不住挨擦。

吕四娘但觉下体处有根火热的异物捣来捣去,弄得她的小穴越来越痒,恨不得将其一口吞入,填壑她那空虚的销魂洞穴。她近乎迷乱的神智已意识到是那丑陋之物,有心拒绝,偏生身子不听使唤,她的美妙洞穴在那肉棒的刺激下竟自行张了开来,龙儿的那条大家伙如蟒蛇般一下子钻了进去。

龙儿大喜,他扶着肉棒一点一点的挺进,感到师父的阴道很紧,又暖和又湿润,肉棒泡在里面竟是如沐温泉,爽得无法言喻。

吕四娘忽然痛呼一声,原来龙儿的肉棒已捅到她的处女膜,却一时攻之不进,他抽出少许,准备再行出击。

吕四娘一痛之下,浑身的欲火顿时消退了一些,神智也一下清醒了几分,她虽然还是浑身乏力,但发现丹田的内气已能聚集运行了。

她感得阴道并不特别疼痛,知道身子未破,还有一线希望,当下引导体内真气迅速往下阴处行去。

龙儿蓄势已毕,正要挺枪而入,不料肉棒紧紧的裹在阴道里面,进退两难,师父的阴道却是越来越紧……

他正惊讶间,忽觉肉棒吃痛,他惊痛之下,想起其中可怕的后果,颤声道:「师父……饶……饶……」

听到龙儿声音有异,吕四娘望将过去,但见龙儿脸色因惊惧和痛楚变得惨白,正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她,她心头大震,内心诸般情感交战不已,疼惜之情很快占领了她的心房。她真气一松,下阴处的内气缓缓行回丹田,缩紧的阴道肌肉自然也就松弛了下来。

龙儿蓄势已久,正挺枪待发,阴道肌肉一松,他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戮了进去,不费吹灰之力就攻破了她的堡垒要塞,直顶到她的花心深处。

「啊──」吕四娘惨叫一声,阴道里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,似乎是烫热的铁棒刺入了她的下体,戮到她的子宫里,她双腿无力的抖动几下,眼前发黑,竟痛昏了过去。

悠悠醒转,阴道还是隐隐的发痛,可这点痛跟她心中的伤痛比起来已不能算什么了,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,终于还是让她的好徒儿给玷污了,她合上双眸,美丽的睫毛溢出了两行清泪。

阴道里的疼痛已是感觉不到,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猛烈的快感,那快感一浪连着一浪,将她身体烧得越来越是滚烫,香汗也淋漓而下,将床都浸湿了。她觉得仿佛置身于欲海之中,自己好似一叶小舟,任凭暴风骤雨狂吹猛打不休,顺着欲海波涛摇摆不停。她的意识已是昏昏沉沉,什么都不能想了,她的娇躯在龙儿的抽插下一上一下的摆动着,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。

迷糊中吕四娘感觉龙儿抽插得更狠更猛了,记记都顶在她的花心里,顶得她几乎连心都快飞了出来,蓦地她感到花心酥麻难禁,紧咬着龙儿的龟头不住吮吸,她的纤腰也不由得往上挺得紧紧的,随即花心不住颤动,一股阴精喷了出来,洒在龙儿的龟头上,她的身体也爽得仿佛飞上了天,双腿蹬了几下又晕厥了过去。
昏迷之前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「欲仙欲死」,她以前听江湖上的淫贼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,她隐约觉得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。

窗外的树林在山风的吹打下,发出「沙沙」的声音,夜空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,那是吕四娘承受着她徒儿暴风骤雨般的冲击,昏沉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销魂的娇啼声……

************

翌晨,吕四娘方苏醒过来,兀自感到下身隐隐作痛,她睁开眼睛,却见龙儿赤条条的身体搂着她呼呼大睡,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,

昨晚的情景历历在目,再也挥之不去,她悲愤欲绝,狠狠推开龙儿,低头见到自己的下身一片狼藉,小腹上、大腿上、还有阴户里都沾了不少污物,最难过的是她看到了那点点斑斑的处女血。

她脑子里一片昏乱,思想全无,呆了片刻,胡乱穿上衣裳,随手拔出壁上的长剑,望龙儿的胸口便刺。

剑尖触及龙儿胸肌,她心念急转:「难道就这样杀了他?」手臂颤抖不已,那剑竟似挽着千斤重物,怎地也递不出去。

龙儿胸口一凉,自睡梦中惊醒过来,眼前的情形吓了他一大跳,师父脸色凄然欲绝,目光泫然,手执长剑,冷森森的剑锋已抵在他的胸口。

他不及多想,一个打滚,飞脚踢她手臂,吕四娘侧身避开,手腕一抖,剑尖依然抵在他的胸口,龙儿连变了几下招术,不想招招受制,吕四娘手中长剑如影随形,始终不离他的胸口要害半寸。

龙儿吓得面如土色,叫道:「师父……」目光中露出哀求的神色。

吕四娘眼光一瞥,龙儿胯下软垂的阳具污迹斑斑,她悲愤难禁,手微微一动,长剑正欲递出,见到他乞怜的眼色,突然心中一痛,「当」的一声,长剑落地。
她深深凝视了他一眼,目光渐渐的自悲恨转为怜惜,缓缓转过身子,走了出去。

龙儿颤声叫道:「师父,你要到哪里去?」

吕四娘回过身来,眼中泪珠转来转去,缓缓说道:「从今而后,你不是我徒儿,我也不是你师父,你最好不要再见到我,不然……不然……只怕我管不住自己,难以饶你性命。」长袖一拂,转身疾奔而去。

龙儿眼见她白衣的背影渐渐远去,忙穿上衣服,急步奔出屋外,师父的身影早已在树林间隐没,不禁悲从中来,放声大哭。师姐走了,现在师父也走了,天地茫茫,就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人,了无生趣。他此时已深悔一时色迷心窍,禽兽般奸污了冰清玉洁的师父,害得师父伤心绝望,决绝而去,如今却往何处找去!……

他想起师父是氓山派掌门,想必回去玄女观了,心下宽慰,收起眼泪,便要起步,突然记起方才师父的话,不禁犹豫,寻思此时去见师父,无异送命,一时迟疑不决。

眺望茫茫大地,穹苍中似乎浮现出师父那清丽的身影,正巧笑盈盈的凝视他。
他顿然间胸口一热,再不迟疑,望玄女观方向奔去──他没去过玄女观,只是以前听师父说过,是以知道途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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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展开轻功,一路越过崎岖的山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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